窗外的瓢泼大雨像断了线的珠帘,砸在铁皮屋顶上发出令人心烦的噪声。我裹着湿透的校服蹲在角落,看着眼前那条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水泥台阶。突然,一声尖锐的惊呼从转角处传来。
我循声探头的瞬间,正对上一袭纯白真丝睡衣包裹的修长身躯。那个自称"小桃"的陌生女子正疯狂地扭动腰肢,额前垂落的湿漉漉发丝混着雨水,指尖还攥着被雨水打湿的银色金属物件。更令我窒息的是——她白皙细嫩的颈根泛着艳丽的齿痕。
"救命!"她突然发现我的目光,慌乱地拽紧睡衣领口。就在这时,一串晶莹的水珠从她握着金属物的指缝里迸射而出,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抛物线。我看到她眸中闪过异样的光,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笑:"要试试吗?"
禁忌之恋的疯狂初试
第二天傍晚,我在学校图书馆偶遇戴着棒球帽的白丝少萝。彼时她正踮着脚尖触碰顶层书架,露出被束腰裙撑得纤细的小蛮腰。待她转身察觉我的目光,帽檐下露出来的耳垂竟然戴着两枚闪着寒光的银针。
"约你明晚八点,老地方见。"她朝我抛下这句话,随即将指节冻得发青的手覆上我的掌心。我触到她掌心被金属物件磨出的茧子,那些棱角分明的凸起硌得人发慌,却又有一种诡异的欲望在心底蠢蠢欲动。
雨中艳遇的缠绵往事
那个暴雨交加的夜晚,我们像两只被雨水浇透的流浪猫。小桃把那枚银制喷水器塞进我掌心时,我闻到她指尖混合着雨腥气和檀香的特殊味道。当冰凉的金属触碰下颌时,她的喘息骤然变得粗重。
"别碰这里!"她突然扣住我的手腕,修长的手指箍得我骨节发青。借着雨幕模糊的光影,我看到她下颌线微颤,白丝下若隐若现的曲线正缓缓起伏。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颈窝,竟与某种液体混合出异样的腥甜气。
血色黎明的禁忌真相
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,我发现床垫上的白丝少萝胸口正沁出殷红的花。她蜷缩着将额头抵在我胸口,颤抖的指节深深陷入我的腰肉。突然,一串晶莹的液体从她唇角溢出,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晕。
"这些该死的玩意儿..."她从床头铁盒里倒出一串形状各异的金属物件,那些在月光下泛着寒光的造物器,每一件都刻着深可见骨的牙印。这时我终于明白,那场惊心动魄的雨夜狂欢背后,掩藏着怎样的往事——直到护士站的时钟敲响七下,我才后知后觉地摸到后腰那道浅浅的疤痕。
阴霾散尽的深情独白
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。我望着茶几上那串被擦拭得锃亮的喷水器,想起小桃说过的话:"我总是在雨夜才会想起,十七岁那年在住院部走廊遇见的雨人。"她颤抖着从冰箱里取出常温的冰块,那刺耳的冰块摩擦声突然让我想起某个潮湿的午后。
那些被雨水冲刷过的记忆碎片,像被丢进洗衣机的丝绸,在滚烫的水流里慢慢摊开。直到我从铁盒底部倒出发黄的ICU探病证,看到上面清晰的入院时间——二〇一八年七月十二日,那个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下午,医院的喷水池恰巧翻新。
雨声里的低声呢喃
当某次她又拉着我去急诊科打针时,我才认出这个白丝少萝的样子。只是现在她的牛仔外套下,赫然凸着个初长成的肚子。护士小姐给她扎完针,她摸着新鲜的针孔对我笑:"又该换牙了。"
窗外的梧桐树在暮色中投下斑驳的影子,雨后的空气里飘着槐花特有的苦甜味。我突然记起那天深夜她反复叨念的诗句:"愿思念如雨水,早日汇成江河。"这时我才恍然——原来那串在雨夜喷洒的液体,竟然是某种特殊的药剂。